妈妈的男友给我买了薄而透明的衣服...
✨无限流 复仇虐渣 略暗黑
✨你以为的不是你以为的而是你以为的系列~
他还让我摆了一些姿势,完事后将照片放到网上。我难为情的告诉妈妈,她却和我说:“叔叔是喜欢你才逗你玩的。”
1
遇见玲子,是在除夕的那天夜里。
身边的手机在不停的闪烁,我皱着眉头,将它调成静音,反扣在桌面上。扭过头,看对面的那户人家欢聚一堂,其乐融融,而我却孤零零一个人,眼角便不自觉地泛起了泪花。
视线模糊下,我瞥见一个缩在阳台的女孩,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破旧玩偶,在寒风中摇摇欲坠。
一个烟花在楼层上空炸开,光亮的瞬间,我看到那个女孩浑身湿透,发梢都结了冰。
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,难道那户人家没有发现孩子困在阳台上了吗?她现在随时都可能被冻死!我拼命地敲打着玻璃,想要引起对面的注意,可这微弱的声音却淹没在爆竹声中。我只好披上外衣,匆匆赶到对面的楼层。
开门的是一名大叔,长相端正,在看到我后有片刻的惊讶,随后又恢复自然。
我着急地将孩子被困在阳台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大叔皱了皱眉,一脸困惑:“我独居,哪来的孩子?”
独居?
我稍微欠了一下身子朝里面看去,客厅很小,一眼就能看到阳台,只是那阳台空荡荡的,只有寒风吹过刮跑了几个啤酒瓶。
难道是我眼花了?我悻悻地回到住处,眼睛透过窗户紧紧盯着对面。
女孩已经从阳台回到了屋内,客厅里坐着一对年轻的夫妇,他们依偎在一起,看着电视,时不时拍手大笑。而女孩像个隐形人,乖巧地站在他们身后,直到男人做了个手势,女孩才离开。
我咽了口唾沫,明明屋里这么多人,为什么大叔要撒谎?
强烈的好奇让我不禁继续盯着对面的楼层,看着女孩再次出现在视线里,手里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饺子。
脏乱的桌子上压根没有可以放下的地方,女孩有些手足无措,最终还是因为太热,不慎将盘子摔碎。
刚刚还在冲着电视手舞足蹈的年轻夫妇,瞬间停止了动作,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紧张感。女孩在看到男人摘下手腕上的手表之后,习惯性地跪在地上。
似乎是在惩罚女孩没能端好水饺,男人拿来一个碗,然后将滚烫的热水倒在了里面,强迫女孩举着,稍有松懈,便会用皮鞭毒打。
而那个女人,只是嗑着瓜子,将目光重新转向电视,仿佛女孩挨打已经成了家常便饭。
一股寒意自脚底而生。
发现孩子在阳台时,我的脑袋里曾演变出过无数种可能。孩子贪玩不小心反锁,父母大意没注意……可我偏偏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虐待。
我慌忙地拿起手机,报了警。
大年夜里,车辆本来就少,警车很快赶到楼下,随我敲开了对面楼层的门。
再次见到我,那位大叔显然有些不耐烦,可我却顾不得那些,推开他,径直地走到屋子里。
可是房间里空荡荡的,没有年轻夫妇,没有被虐的女孩,更没有打翻的水饺盆。
2
我被批评教育了一番后,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房间。
对面的那户人家已经拉上了窗帘,看不到里面。仿佛刚刚的一切,都是我的幻觉。
我关上窗户,拿起抽屉里的药瓶,抓起一把猛吞了下去。
手机里十几条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,我没有搭理,直到零点的钟声响起,我收到了第一条信息。
“暖暖,新年快乐。”是父亲的,我没有回。
表哥的电话紧随其后,责备道:“大过年的,你跑去哪里了?”
我笑嘻嘻地解释说是没抢到回城的车票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,最后只能无奈地嘱咐让我多注意安全。我点点头,也不管表哥是否能领会到。
那一夜,在爆竹声中,我睡得极不安稳。梦里总是浮现出父亲的背影,我伸出手想要挽留,却被姑姑抱在了怀里,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离开。
睁开眼,枕巾已经湿了大片。
这个梦似乎是我对父亲唯一的记忆。
我伸出手,摸向床头的水杯,先摸到的,竟然是药瓶。我一个激灵,仅剩的困意也消散全无。
我分明记得,昨夜吃过药后,我把药瓶放回抽屉里的,如今它却是横躺在床头柜上。
寒风顺着窗户的缝隙慢慢吹了进来,吹得窗帘一颤一颤。
我咽了口唾沫,环视着屋子周围,门是反锁的,钱财都还在,窗户也没有破损。
酒店的负责人查看过监控后,负责任地对我说,昨夜在我回来之后,并没有人出现在酒店里。
毕竟是过年,哪有人会像我这样跑到酒店里一个人过年?
末了,他还一脸好心地提醒我,隔壁的心理诊所还在营业。那眼神里全是对我的怜悯。
想来昨夜我报警的事情,他已经知道了。
虽说监控里并没有发现异常,但是直觉告诉我,昨夜一定有人偷偷潜入了。
我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表哥,表哥轻咳一声,小心翼翼地询问道:“小暖,你按时吃药了吗?”
表哥认为,我看到的一切,都是幻觉。
我再次看向窗外,对面的那户人家依旧紧闭着窗帘,似乎在拒绝我的窥视。
难道真的是幻觉?小的时候,我经常会见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,看不清模样,只是一张薄唇笑起来很邪恶,让人不寒而栗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会害怕地缠在姑姑身边,不肯入睡,而表哥在大学里也专门学了神经科,为的就是给我治病。
一直以来,我都靠着药物维持清醒,时间久了,以至于我忘记了自己会出现幻觉的这件事。
我呼了一口气,将药瓶重新摆放在了抽屉里。
3
我没有再刻意地去关注对面,但当窗帘打开的时候,我依旧能看到小女孩忙碌的身影。
幻觉而已,可我还是忍不住默默观察。
她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模样,特别乖巧懂事,经常踩着凳子做家务,在父母回来时,又乖乖地回到自己屋里,像个田螺姑娘。
即便如此,她还是少不了挨打。
饭菜不好吃,挨打;没打扫干净卫生,挨打;甚至是心情不好,都要拿她来出气,不需要任何理由。
一天夜里,女孩又挨了打,我发现那个男人每次打人时,都习惯性地将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,这次也不例外。
打完以后,男人便搂着女人的腰,腻腻歪歪地出了门。
小女孩缩在地上,将脑袋埋在臂弯之间,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,走到窗边,拿起了电话。
我正好奇女孩拨给了谁,自己的手机却恰在此时响起来了。
还是之前那个陌生号码。
几次三番地打过来,我都没有接,只是这次,鬼使神差地,我接了起来。
“喂?爸爸。”对面是个女孩稚嫩的声音,电话接通的瞬间,声音都变得欢快起来,“我是玲子,爸爸,新年快乐。”
我猛然抬头,正巧看到对面女孩欣喜的模样,一个荒唐的想法慢慢地在头脑里生成。
“玲子?”在我话落的那刻,我看到对面女孩失望的表情。
即便如此,她依旧乖巧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打错了。”
我竟然可以和自己的幻觉对话!
表哥曾说过,当我的病情严重时,甚至会出现幻听。突然之间,我很想和她聊聊天,所以阻止了她即将挂断的电话。
“你自己在家吗?”
或许是因为太过孤单,或许是因为惧怕黑暗,她欣喜地接受了和我聊天的建议:“爸爸出差了,妈妈和叔叔去了酒吧,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。”
原来那个经常打骂她的男人,并不是她的爸爸。
通过玲子的叙述,我大致了解了她的家庭,她今年已经8岁了,可能因为营养不良,所以看上去非常瘦小。父母离异,她的母亲找了一个新男友,可是这个男人并不喜欢母亲带过来的拖油瓶,所以经常打骂她。
“你妈妈为什么不阻止他?”
玲子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说道:“妈妈说,只有这样,叔叔才会娶她。”
我握着双拳,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母亲。
“那你的爸爸呢?”
“妈妈不让爸爸见我……”
话音刚落,就听到一阵摔门声,有人将电话打落在地,女人尖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:“你在给谁打电话?是不是你爸?我供你吃供你喝竟然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……”
电话恰在此时被挂断了,我看到那个女人伸出一只手,狠狠地打在了玲子的脸上。
两人呆立在原地,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,然后哭着扑在了玲子身上,不知在哭诉着什么。
虽然这些日子里,她对玲子挨打的事情熟视无睹,却没有对玲子动过手,如今这一巴掌,让女人也懵了。
良久,女人才擦干眼泪,捡起男人遗落在家里的手表,匆匆离开,独留玲子一个人站在电话跟前,几次拾起却又重新放下。
而我重播回去,显示那是空号。
4
我有些分不清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现实了。
表哥在此之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询问我最近的情况。我隐瞒了自己病情加重,出现幻听的事情,因为我怕回家。
可是表哥却执意想要我回去:“舅舅特意回来跟你过年,你好歹也得见一面啊。”
自小,我就是被姑姑抚养长大的,而亲生父母,一个早逝,一个将我丢弃。所以,我对他口中的舅舅,也就是我的父亲,并没有多大的感情。
“我,忙,回不去。”
回答太过敷衍,以至于表哥有些生气:“小暖,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你的父亲。”
我有一瞬间的委屈,好像世间所有人都喜欢用道德来绑架别人。
“可他是个杀人犯!我不想和杀人犯在一起!”我怒吼着将电话挂断,随即趴在床上,痛哭起来。
我的父亲是个杀人犯,他杀了我的母亲。
以至于我整个童年,都是在他的阴影下成长起来的。
课本上被写满了杀人犯女儿的字样,大人们见了我指指点点让孩子离我远点,就连老师都对我冷漠几分。
可我不仅是杀人犯的女儿,我也是被害者的女儿啊!人们似乎只愿意相信自己倾向的,而不愿意客观地去面对。
姑姑为此,搬了很多次家,但流言从不会因为搬家而消散,若不是因为姑姑和表哥的陪伴,我想那应该会成为困住我一辈子的枷锁。
也许是因为同为可怜的孩子,所以我无比期盼着再次接到玲子的电话,然后开导她,就像拯救当初的自己,让她知道世界还有温暖——即便我知道,这只是我的幻觉。
下楼买东西的时候,我意外地碰到了对面楼的大叔。
“怎么?又来抓我了?”大叔调笑道。
想到之前的乌龙,我只能报以歉意的微笑,然后匆匆结完账,准备离开。
可是在离开之前,我却回过身,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大叔,你知道一个叫玲子的小女孩吗?”
大叔脸色一变,然后皱着眉,像是在记忆深处搜寻着这一个名字:“以前房子的租客是一对母女,那个孩子好像就叫玲子。”
“但那个母亲好像有点神经病,动不动就打骂她女儿,听说后来女孩失踪了,而那个母亲也不见了踪影,还欠了一年的房租。”
我呆立在原地。母女,玲子。
信息全都能对上,但那却是十几年前的旧事,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幻觉中?
我还在震惊中,没能反应过来,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,是玲子。
“姐姐,我收到爸爸寄过来的生日礼物了。”
玲子的声音里满是自豪,她说她的生日是在下个月,可是今年的礼物却提前到了。她不敢将收到礼物的事情告诉妈妈,只好偷偷地告诉我,小孩子总是喜欢炫耀。
“那你爸爸送的是什么礼物啊?”
玲子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是一个MP3呀。”
MP3?如今市面上都用智能手机,很少有人听MP3了,联想到大叔之前说的话,我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玲子,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吗?”
“牛年啊。”
“具体年份呢?”
“嗯,2009年。”
与今年整整差了12年!
我想到对面屋子那老旧的电话,笨重的电视机,破旧的沙发,与现代模样格格不入的装修风格,或许,我并不是出现了幻觉,而是意外地与2009年时空相撞了。
我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,这说明,我看到的,可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女孩,而不是幻觉。
5
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表哥,表哥却一本正经地问我在哪里,要过来接我。
表哥坚持认为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,需要及时进行治疗。
我拒绝透露自己的位置。因为根据大叔综合的市井传言,玲子的下场并不好。
这不该成为那个乖巧女孩的归宿,我决定要拯救玲子。
玲子在收到父亲的礼物后,心情异常的好,经常趁着母亲和男友不在的时候,偷偷摆弄着,有时候还会对着MP3说着什么,回放后又独自掩嘴而笑。
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都成为了玲子快乐的源泉。
我曾在电话里问过,她的爸爸在哪里。
玲子说,她的爸爸在深圳做买卖,等挣了钱就可以给她买一个大房子,里面会有很多洋娃娃。
孩子总是天真地相信着父母所做的承诺,但实际上,玲子与我一样,不过是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。
“不是的,爸爸想接我过去和他一起住。”玲子急忙辩解,“可我没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很不解。
“妈妈不能没有我。”她的乖巧让人心疼。
在这段畸形的母女关系中,玲子与她母亲的位置本末倒置,扮演着相反的角色。似乎更需要照顾和依靠的,是母亲。
我告诉她,她只是个孩子,不应该承担这么多。
但是即便如此,玲子依旧犹豫不决。也正是这份犹豫不决,让她妈妈的男友开始变本加厉。
而表哥的电话也变得越来越频繁,语气中甚至夹杂着一丝哄骗。我知道,治病是次要,主要是想让我回去见见父亲。
可我不愿意见他,我恨他,恨他让我变成了孤儿。
恼怒之下,我将抽屉里的药全部扔在地上,用鞋子碾碎,一颗颗,一粒粒,直到我的心脏慢了半拍,缓缓将脚收回。
那满地的胶囊,外表一模一样,但在踩碎以后,里面竟然分出不同颜色的药。
一种是我常吃的,另外一种我并没有见过——有人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,这个人想要做什么?想要杀了我?
这种想法让我的头皮发麻。
我将房屋的门窗全部关好,然后拿桌椅顶住,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将电话打给了表哥,让他赶紧来接我。
6
在等待表哥的过程中,我最后一次透过窗户窥视了玲子的生活。
她妈妈的男友,是一个拥有两幅面孔的男人——人前精致白领,人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。
玲子的妈妈也许就是看中了那张虚假的皮囊,所以才会如此着迷吧,以至于这个男人带回来一堆狐朋狗友时,竟然毫不避讳地将女儿摆在了这群人面前。
几个一脸痞气的男人在几盏酒下肚后,意识似乎开始变得模糊。
一个高个儿男人端着一杯酒,强迫玲子喝下。
看着小女孩被呛得满脸通红,一屋子的人不怀好意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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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采依诺
原标题:《桎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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